想到这里,她重新拉着霍靳北上了车,道:我们找容恒去,他肯定能帮(bāng )忙找到依(yī )波——
她几乎是死死咬着牙,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看着他的眼神,清冷之中(zhōng ),隐隐带(dài )着颤栗。
庄依波将他说的每个字都听进了耳中,下一刻,她掬起一捧水浇到自己脸上(shàng ),随后就(jiù )强行拨开他的手,站直了身子。
眼见着她眼中虽然竭力隐藏,却依旧清晰流露出来的(de )恐惧和绝(jué )望,申望津再度缓缓笑了起来,你怕什么?只要你乖,我就会对你好,你知道的。
庄(zhuāng )依波恐惧(jù )着,害怕着,还没来得及完全回过神来,就已经被他拉着走到了餐桌旁边。
申望津,你别忘了(le )这里是桐城。千星看着他,冷声道,你做过什么,我一定会一桩桩跟你算清楚!
电话(huà )挂断,申(shēn )望津的手再度托上了她的下巴,低头又一次凑近她的脸,学着千星刚才喊她的语气,低声道:依波,你怎么如此前后不一呢?
而这一边,听到这句话的庄依波,却有些绝望地闭了(le )闭眼睛。
那个人,都已经消失快两年了,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?
早上我们还通过电话。千星说(shuō ),突然她(tā )就失联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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